,敲了一下门。
“收什么账?”保镖觉得莫名其妙,水电费物业费早交过了,还是嘀咕着开门。
“砰!”
门刚打开半尺宽,一个铁锤般的拳头穿过缝隙,猝不及防地迎面砸在了保镖的鼻梁。
这一拳打得极重,保镖不光鼻梁骨断裂,身躯也后仰倒地,正想挣扎着爬起反击,然而紧接着一只脚踏上了他的腹部,跟着另一只脚也踩了上来,立马胁骨剧痛,窒息闭气。这个可怜的保镖被杨小宝当作了放在门口蹭鞋的门毯,两脚踩过去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还有吗?赶紧的。”杨小宝站在一楼客厅里喊道。
还是有人的。通往二楼的楼梯上冲下两个马仔,直接张牙舞爪扑了过来。
马仔就是马仔,做着跟班端茶递水,扎扎势子还行,动手就还真差点意思。砰砰啪啪,没几个回合,两人就被杨小宝放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了。客厅的茶几翻倒了,一米多高的装饰用花瓶也摔倒砸碎了,两个马仔躺在花瓶的碎瓷片上,那滋味儿叫一个酸爽。
“谁叫钟宝胜?”杨小宝蹲了下来,笑意盈盈问道。
这个时候问姓名当然不会是要发奖金送感谢信,两个马仔都没吭声,其中一个的目光却分明显露出了惧意,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