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处有一绺秀发,随着呼吸一起一落。张清扬看得发痒,伸手挑开,手指轻轻触摸着她的皮肤,她竟然没有醒来。也许躺在他的身边,陈雅的所有警戒都收了起来。
今天是巡视组出行的日子,一想到要和陈雅分开那么久,张清扬心中不舍,。
张清扬六点钟的时候从床上起来,到楼下一瞧,爷爷已经在院中锻炼身体了。老人家年纪大了,所谓的锻炼,其实也就是活动活动肌骨。张清扬走出来呼吸着新鲜空气,笑道:“爷爷,您最近的精神不错!要我看就是这边的空气好!我说搬过来住,您就是不让!”
“胡闹!你从这里去上班太远了,平时有空就回来瞧瞧算了。”刘老笑了笑,伸起两只胳膊在空中摇了摇,关心地问道:“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嗯,都准备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准备的,就是……”张清扬有些犹豫。
“有些紧张?还是没底?”
“可能都有吧,您也知道,这个巡视组的组长不好当啊!”张清扬站到爷爷身边,也扭了两下腰。
“有麻烦不能处理的,就和小向商量商量,他办理过不少大案,经验丰富。”刘老指导道。
“我会的。”张清扬点点头。
吃过早饭,张清扬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