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车,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她依旧坚持自己的立场和原则,她没做过的事情,她要解释清楚。
信与不信,那是傅景年的事——
她只求无愧于心就够了。
*
医院。
木卿歌肋骨处的伤口还在淌血,被医生们推入手术室。
虽然不是什么大手术,可铁钉的创口太深,又是在肋骨处,这也够医生们忙活一阵了。
左南笙一路找来,终于在手术室外面看见了傅景年。
他站在落地窗边,时不时的侧眸看一眼手术室里,脸上,写满了对木卿歌的担忧。
左南笙站在楼梯口,望着傅景年俊逸的身影,久久的沉默着。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鼓足勇气,然后朝他一步步走去。
听到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傅景年侧眸——
满头大汗的左南笙,落入他瞳孔。
而他的目光在她脸上稍作停留以后,便直接落在了她的双脚上。
她打着赤脚踩在地板上,因为走了很远的缘故,脚上有些脏兮兮的尘土。
她对上他的注视,留意到他低头看着她的脚时,她也低下头看着自己——
将自己狼狈的模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