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她深知他们间已有一层隔膜,可能再也无法消除,看着杜奇激情飞扬的模样,犹似神仙中人般飘然写意,忆及他刚才那可说是惊世骇俗的表现,更是深感惊异,暗自心折,她不由芳心暗责,深感难受,一时竟无语回复杜奇,唯有依杜奇之言躺在石上,闭上双目,假作酐睡,却禁不住思潮起伏。
杜奇依旧激情飞扬,不再理会秦馨,独自沉浸于轻身功法的冥想之中。对于刚才一试的效果,他颇觉满意,更可贵的是取得了宝贵的经验,对于以后提高轻功修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杜奇并不知道他之所以在轻功上有所突破,皆在于他所习内功与众不同,要是换作他人根本想也不敢想。
杜奇兴之所至,展开身形窜高伏低,势若闪电惊虹,忽儿平掠,忽儿斜飞,犹如穿花蝴蝶般令人眼花缭乱,他每次掠出,并不是直上直下,直进直退,而是沿着某种特定规律,又似毫无章法地曲折迂回,每一着皆大违常规,令人意想不到无可捉摸。
杜奇尝试着刚悟得的轻身功法,体验着身在空中任意改变前进路线,随意选择落脚点的快感,一时不由心花怒放,百感交集,象他这样习得一身上乘轻功,还未来得及用以对敌,却用在了坠崖保命之上,并又因这一着在轻身功法上取得长足突破实乃异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