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却毫阻隔地涌来。
来到桌前尚未坐下,杜奇忽听邻间一人问道:“贵公子的身体好些了吗?”
另一人叹了口气,暗然道:“自从犬子染病以来,我便四处寻访名医,虽然求医无数,但却不见丝毫好转,近来更是愈来愈严重了。”
先前说话那人沉吟道:“老弟听说过蕲州的李神医吗?”
另一人似是动容道:“老兄说的可是号月池的名医李言闻?听说……”
先前说话那人道:“老弟可别瞎猜,我说的是月池神医的后人东璧先生!”
另一人道:“我也早听过东璧先生的大名,去找了他好几次,但每次去都没有见到他,听说他的处境并不好啊,唉!”
先前说话那人道:“有楚王护着,谁敢不给几分面子?东璧先生哪还会有什么麻烦?只是他经常外出采药不在家罢了,听说他到九江已有半月了,老弟怎么不去请东璧先生瞧瞧贵公子的病呢?”
另一人失声道:“什么?东璧先生竟到了我们九江府?”旋又暗然道:“唉!近年来为了给犬子治病,我已是债台高筑,连一日三餐都难以为继,要不是老兄相请,我怎敢到这里来吃早点,又哪有那个能力去请东璧先生这样的能人?”
先前说话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