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病是必具的本事,有些看上去似无病之人实则病入膏肓,有些看上去行将就木之人恰恰身体健康,至于详情如何,这就要靠我们郎中去判别,由于各郎中自身的修为不同,判断的出入也就各异,幸好我在这方面没有出过差错,于是有那些好事之人便将当年华佗诊脉断命的传说扣在我身上,我确实受之有愧啊。”
金大钏接口道:“不管怎么说,李先生的医术是无人能比的,否则,敝帮曲副帮主也不会对李先生推崇备致,李先生更不会有‘神医’之名。”
李时珍道:“金长老也和这小友一样来取笑我?”
金大钏道:“我怎敢取笑李先生?自李先生学医之前便在玄妙观中治好两例急病开始,有关先生的事迹哪一件不是令人津津乐道?”
鲁妙儿又问道:“如此玄妙的医术,先生是怎样学得的呢?”
李时珍哈哈一笑,缅怀地道:“我家世代业医,祖、父皆薄有声名,但仍时常被乡绅欺凌,再加上我自幼体弱多病,父亲便让我习文应试以期有朝一日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可我自幼便不喜八股文,只好医药之学,平时记下了许多药方,也才有我学医之前误打误撞地治好两例急症之事,为此,家父十分恼怒。后幸得襄阳杜府的杜维修前辈说项,才使家父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