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低声下气而又无力改变这种现状,所以,愚兄最不愿和别人亮家底比家势来显摆自己,一个人最重要的是知足,知足常乐嘛!”
杜奇道:“杨公子果然高见,能否再说说京城的情况呢?”
杨公子叹道:“京城里面一天发生的事,别人一辈子也不一定能说完,贤弟叫愚兄如何述说?看,贤弟的老家人回来了!”
杜奇早就见到任冬明正从走廊内走来,因为他根本没把这当一回事,所以对任冬明是否请得马雨筱毫不在意,对任冬明的回返也显得无动于衷,反是杨公子一直牵挂着这事,对任冬明的出现显得格外关心。
出于礼貌,见任冬明走来,杜奇略略坐直了身子,只是看着越来越近的任冬明并未开口,杨公子首先忍不住问道:“怎么样?”
任冬明走到杜奇面前躬身一礼,才恭敬地道:“禀公子,那姑娘并未拒绝公子的邀请,但也没有同意,老奴办事不力,请公子责罚!”
杜奇淡淡地道:“早知定是这种结局,非是任老之过。”
杨公子听到任冬明说到“那姑娘并未拒绝公子的邀请”时,猛地觉得心中一沉,似天塌下来一般黯然绝望;待听到“但也没有同意”这句话时,犹如暗黑里忽地阳光普照,刚刚涌起的黯然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