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面看去,只见江水不停地奔腾跳荡,卷起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漩涡,一波一波地将船向前推进,船滑过江面留下一道短短的波痕,两侧九对短楫似连在一起般毫无二致地伸缩着在江水中翻飞起伏,溅起一片片水花,不停地在杜奇的视野里绽放,再加上隐隐传来低沉的号子和船楫摇动时的咿呀声,杜奇不由觉得心旷神怡,轻松地道:“船到江心又如何?”
鲁妙儿笑道:“船到江心自然直,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知道?”
杜奇笑而不语,任冬明恍然道:“公子的意思是任其自然?”
杜奇道:“如果没有外来之敌,在船上根本不用担心他能翻起什么大浪来。”
鲁妙儿道:“那家伙的城府甚深,说假话时更是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甚至连寒毛都不曾抖动一下,还装得大义凛然的样子,让人根本分不清楚他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什么时候说的是假话,这与公子真是有得一比!”
杜奇回过身来,面对着他们两人笑道:“妙儿你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
鲁妙儿道:“我的意思是说公子与那家伙相遇确实是棋逢对手,要不是我们处于有利地位,鹿死谁手还真难预料。”
杜奇道:“妙儿对我就这样没信心?再说,即使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