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漳州逃难而来,多番遭遇歹徒偷袭暗算、强盗抢掠追杀,幸遇一好心人相救,为小女子租船上路,并雇用数名保镖侍女相随,到不虞有贼人追来找麻烦,但小女子的盘缠早已告罄,又身无长物,现在已无法维持船上的日常开销,更不用说给保镖侍女们打赏了,为此,小女子深感惶恐,无奈下只好请两位公子来此一聚,顺便向两位公子告别,小女子准备在下一渡口独自下船上路,船上一切就交给两位公子了。”
杜奇急忙叫道:“不行!姑娘万不可下船,更不用担心,一切都有我们呢!任老,我们还有多少银子?”
任冬明道:“禀公子,我们这次出来本带有不少盘缠,但这一年来差不多快花光了,只有二百三十两纹银了。”
杜奇失声道:“什么,只有这么一点了?”
任冬明无奈地道:“只有这么一点了!”
杜奇道:“这样啊,任老,取二百两银子给这位姑娘应急,这一路上我们手捏紧一点,到京城再想办法弄钱。”
任冬明似极不情愿地应道:“是,公子!”说着,颤巍巍地在怀内掏了半天才掏出二百两银票,起身交到仍站在门旁的向东手中。
杜奇道:“一点心意,望姑娘笑纳,实在不够,我便陪姑娘弃船登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