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二似有些激愤地道:“还不是严蒿那奸贼弄权误国?”
世人皆知,时皇上只顾修仙练丹,极少问及政事,首辅严蒿趁机专权,排除异己,对上,他还是谄媚逢迎;对下,则大权独揽,独断专行,加紧网罗党徒、大力培植亲信,在朝中重要部门中安插了大批党羽爪牙,从而控制了朝中大权。
只他一人独揽朝政,严蒿尚觉不够味,又将他未得科举之名的独子严世蕃弄进庙堂担任工部侍郎之职,从此父子两人把持朝政,即使是皇子有事也得给他们送礼,求他们办理,朝堂内外皆称他们父子为“大丞相、小丞相”,由此可见他们父子两人的**和嚣张。
秦二平息了一下激越的心情,仍有些激动地道:“严嵩父子专权,任性妄为,败坏纲纪,搅乱朝政,致使国势衰微,边事废驰。特别是大将军曾铣被他们害死以后,西北边防再无良将,因而,俺答才如此嚣张,胆敢来犯,兵临古北口,不废吹灰之力便攻克了这个要塞。”
马雨筱顿足叹道:“古北口一失,胡虏岂不是长驱直入?”
秦二道:“俺答攻陷古北口后,率军长驱直入,一路烧杀掳掠,直奔京城。”
马雨筱似有些无奈地道:“这下朝庭有何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