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东楼来了!”
闻言,杜奇的脑中不期然地浮起一个年约四十一二,普通文士打扮,面目臃肿,项短体肥,一目精光闪烁,一目暗淡无光,气势张扬骄狂的汉子来,回想起他那日在文轩楼走路的模样,杜奇不禁觉得有些发噱,正自得其乐间,只听严蒿问道:“杜公子可知当初相助老朽的是何许人也?”
若不是杜奇已知严蒿乃是天地教之人,骤然间听到严蒿之言或许还会有一些惊异,但此时杜奇却一点意外之意也没有,他不明白的是以严蒿的身份地位为何要向他透露自己是天地教之人?而且好象还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为免令严蒿难堪变生肘腋,使鲁妙儿等诸女跟着他蒙难,杜奇只好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顺着严蒿的语意道:“请指教!”
望着杜奇,严蒿依然笑意盎然,又道:“杜公子是否感到有些奇怪呢?”
猝不及防之下,杜奇不由微微一怔,讶道:“老丈此言何意?”
严蒿笑道:“杜公子是否在奇怪老朽为何要在此时此刻提及往事和那些人呢?”
闻言,杜奇不由暗懔,自己的心思居然便被严蒿轻轻一语道破,当下不由连忙收敛心神意念,暗自查察后不由更感骇然,自己的心思并不是被严蒿用意念等方法侦得,而是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