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困?”
杜奇真不知严蒿所言是否属实,不禁弱弱地追问道:“秦定山一事真的与你无关?”
严蒿反问道:“以我的身份地位,有瞒骗公子的必要么?”
想想严蒿此言确实不无道理,对严蒿来说,不要说只是将秦定山调派、即或是迫挤出京这等小事,就是将秦定山当场斩首示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之事,严蒿实无说谎话来欺瞒他的必要,可秦定山举家离京躲避严蒿的迫害却是事实,那么,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将秦定山出京城而且还让人将这笔账算在严蒿头上呢?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杜奇只好将秦定山一事暂放一旁,又道:“那么,俞大猷呢?难道也与你无关?”
严蒿道:“俞大猷也是一条好汉,可他也象秦定山一样处处与我作对。”
杜奇道:“所以你便罗列罪名将他打入大牢,再想方设法置他于死地?”
微微一愣,严蒿居然叹道:“公子错了!那俞大猷入狱乃是因作战不力所致,我不但没有害他,反在想方设法救他,不信?请公子听下去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