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他不动,自然没有人先行。
听到他们这一席话,众人的表情不一,有的似已深知其事,有的似是一知半解,有的却有如丈二和尚根本摸不着头脑,但因人多事众,又不便发问以解自己心中之疑。此时,黄银花探头看了看,见那七名汉子已转过前面的一个街口消失了身影,但杜奇仍然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黄银花不由大急,但她又不好催促杜奇,唯有向鲁妙儿和马雨筱投去求救的目光,但见鲁妙儿也和杜奇一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而马雨筱却与她一样一脸的焦急,显然也是心中着急却又不便出言催促。
正当黄银花忍无可忍正要出言催促杜奇时,却见杜奇忽然长身而起,终于说出了众人早想听到的话:“我们走!”
这次他们只越过数重房屋,跨过一条街道,伏在一座高高的屋顶上向前探望时,便见他们跟踪的那七人正进入前面对街一座宽大的门楼,他们虽然不能尽观门内院落的景况,但也知那院落占地极广,在这京城之中,能占有如此广大院落的人绝不会简单,但那门楼上并无任何标记,显然不是哪位王公大臣的府弟,想来必是一位富商巨贾或是一方霸主的居所。
如果真是此处的主人指使手下前去抢夺齐飞舞家的宝物的话,那此人必是一个坐地分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