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处理得极为圆满毫无差错,他如此处理这等大事,必定有他的打算,任何人都无法测度。”
马雨筱道:“任老不是与那白璧有交情吗,何不向那白风声言明?说不定白风声不敢在你老人家面前隐瞒事情真相而据实相告呢。”
任冬明笑道:“小的哪高攀得上白璧那等人物,刚才向那两个小子胡言乱语,也是想从他们口中套点实情,谁知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还害得我们白到白云山庄一趟,再说,白云山庄之事关系重大,连白风声都讳莫如深,我们知道了也无济于事,反使白云山庄之人多担一层心事。”
马雨筱见任冬明以小的自称,心知他不愿更多人知道他的身份,于是笑道:“怪不得,刚才任老不准我们通报姓名,原来是任老心虚呀,嘻嘻!”
鲁妙儿道:“任老不是心虚,而是不愿找麻烦。”
马雨筱不假思索地道:“这有何区别?”
鲁妙儿笑道:“区别可大了!心虚只是任老一人的个人行为,而麻烦却与我们大家都有关系,一旦麻烦找来,谁也躲不过去。”
马雨筱有些不在乎地道:“鲁老大不要危言耸听好不好?”
鲁妙儿叹道:“唉!只可惜并是我在危言耸听,而是麻烦早已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