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其它的都无关紧要,大不了再费一点时日,重新验正撰写。”
杜奇深知李时珍说得轻松,但事实却并非如此,所需并不仅是时间,还有无数心血和精力的凝聚,即使将以前走过之路再重新走一遍,能否将所毁本草点滴不漏地重写出来尚未可知。杜奇深知自己帮不忙,唯有暗叹,忽然心念一动,忙掏出一直珍藏在怀中的《百草鉴方》递给李时珍道:“老哥,这是家师所传,不知能否入得老哥法眼?”
李时珍接过《百草鉴方》略一翻阅,不禁动容道:“此书所载详尽周全,备细分明,我若早知有此书,怎敢妄言重修本草?”
杜奇笑道:“既然如此,小弟便将此书送与老哥,但愿对老哥有所帮助。”
李时珍忙推辞道:“如此贵重之物,愚兄如何敢受?”
杜奇笑道:“此书在我身上一文不值,老哥拿去却可造福世人,老哥推辞不受,是否不让小弟为世人之福尽一点心意呢?”
李时珍见推辞不得,唯有受之。杜奇又令店伙找来纸笔,将《金丹制方》所载的自然炼丹之法默录下来送与李时珍。
李时珍见这种炼药之法比他所知更为玄奥,但却简捷、实用得多,当下不由大喜,兴之所致,随口吟道:“相救荒山头,相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