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无踪,而在下却被那五个道士伤成这样,所以,特请洪爷为在下主持公道。”
那洪爷动容道:“钟兄弟呀,以我们的交情,无论是谁伤了钟兄弟,洪某也要向他讨回公道,可是那百花观并非善地,你我怎么招惹得起?他们没有要了钟兄弟的性命,已是天大的人情,若是再去找他们,便是我们不知趣了。”
姓钟那汉子愤然道:“在下无故被他们伤这样,难道就此罢了不成?”
那洪爷道:“听洪某直言,此事就到此为止,不但不能再去招惹他们,连说也休说此事,唉呀,洪某差点忘了,家中还有一些琐事待理,就此告辞,愿钟兄弟好自为之,我们后会有期!”说着,那洪爷似躲瘟神一样急急忙忙地去了,只留下姓钟那汉子和扶他来那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气愤难平。
一个年轻人忽然慷慨地道:“师父,百花观向来为害乡邻无恶不作,我们早有为民除害之意,谁知我们还未去找他们,他们却将师父伤成这样,姓洪的不帮我们,我们自己去找百花观的道士报仇得了。”
另一个年轻人也豪情满怀地道:“百花观的道士欺人太甚,姓洪的怕他们,我们却不怕,等师父养好伤,叫上两位师叔和其他师兄弟们一齐杀上百花观,不把百花观踏为平地誓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