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进用衣袖将一个似是随时都会散架的小木凳擦了又擦,杜奇实在不好意思坐下,笑道:“大叔不必客气,小子坐这里便可!”说着,杜奇一屁股坐在屋中的一个木墩上。
李进竟象一个孩子般既窘迫又兴奋,嘿嘿笑道:“奇哥儿来得正好,海儿今年八岁了,我特地为今年中秋节准备了一些月饼,我们正好可以一起乐乐!”
杜奇道:“大叔不必费心,小子必须在十五那天赶回襄阳!”
李进故作不高兴地道:“奇哥儿如此说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呢?”
李沧海靠在杜奇身边,摇晃着杜奇的手臂道:“奇哥哥,山下那些人不是来抢我们的东西便是来欺负我们,从来没有人来看望我们,奇哥哥留下来不要走好吗?我们院里的桂花开得正好,你闻闻,好香呢,只可惜被他们折坏了。”
杜奇闻言又觉心酸,真想留在此处保护他们不再离去,但他又不敢忘记自己的责任使命,于是道:“大叔有所不知,小子今次是追杀一个仇人偶然路经此处才有机会与大叔和沧海兄弟相见,襄阳还有更重要的事等我回去处理,所以不得不赶回去,并不是瞧不起大叔。”
李进不信地道:“奇哥儿在拿话诓我吧?”
杜奇道:“大叔明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