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早将袁海青等五人轰得晕头转向难辩东西,恍似在梦中一般,完全不能自己。杜奇才不管他们有何感想,不等他们有所回应,又接着道:“如果我说,即使你们学会了我丹鼎派的炼丹之术,仍然炼不出那药方上的丹药,你们信么?”
望了望顾思仁等人,袁海青才小心地道:“我等愚昧,请掌门指教!”
杜奇道:“实不相瞒,我与师尊相处虽有两月余,但却在最后一天才得传丹鼎派衣钵,并未得到师尊一句口传!”
袁海青等五人闻言又不由面面相觑,杜奇将双手拢入袖中,从储物戒中取出《金丹制方》递给袁海青,慎重地说道:“这是我们丹鼎派的镇派之宝《金丹制方》,你们拿去参详参详,也许对你们有所帮助。”
袁海青迟疑了一下才接过《金丹制方》,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杜奇满意地笑道:“好了,我想在此静一静,你们去研讨《金丹制方》吧,顾前辈,叫那白松江两个时辰后来此,我有话问他,但我却不便见他,就让他在门外回话吧。”
见杜奇再无其他吩咐,袁海青等五人连忙告罪一声,捧着《金丹制方》欢天喜地地去了,临去之际,顾思仁顺手将密室之门关上。
杜奇凝了凝神,考虑了一下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