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拜师学武功!”
听到白泉的话,白松江和白远山还无甚特别的感受,但袁海青等人却不由深感惊奇。
别人不知道谁在屋内,他们却再清楚不过,杜奇本身还是个孩子呢,竟然会有收徒之念,对此,他们不由啼笑皆非:真是孩子气,胡闹啊!
白松江只道屋内是一位年迈的老者,根本不知道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但只凭他未用任何药物便将白林的师父都束手无策的白泉的伤毒治好一事,便对屋内之人的本事十分看好,再加上先前顾思仁的推崇,认为白泉能拜这样的能人为师确实是求也求不来之美事,可是,唉!但见白泉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只得硬着头皮问道:“先生对白泉的活命大恩,白某没齿难忘,而今白泉又欲拜先生为师,不知先生有何要求?”
杜奇仍用那苍老的声音道:“我欲收白泉为徒,乃是与白泉有缘,绝不会收受任何拜师礼金礼物!至于医治白泉的花费,那可不得了,白老爷根本付不起,故白老爷只需将炼丹的费用支付给思仁掌柜便可,不过,那些药材,白老爷不得再收回!”
杜奇所言的可是实情,要知他为疗治白泉所服那些丹药,随便一粒对袁海青之类的人来说都是天价之宝,更何况他一吞就是近三百粒,别说一个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