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下。
不然两人呆在楼道上也不像回事。
小苗想了想，拿出电话，还没拔号码呢，一个电话却先打过来了。
还好她拿着手机，接的快，声音几乎没响起来。
“喂，爸”
“你这死丫头，连厅长都打起来了？”陈建明原来已经得到消息了，不过他语气不是很凶，明显没有责骂女儿的意思，姜绅和小苗听了，都是心中安定了一下。
“都不打电话给我，现在怎么样，你在那？”
陈建明又问了一遍情况：“我已经让方厅和他们大厅长陆定锋交涉了，但是他们陆厅正好去京城开会，赵志诚有点发疯，想在陆厅没回来之前抓住你们先整一下，你们今天给我躲好，明天陆厅回来就没事了。”
“嗯，我知道了。”
“小姜没事吧。”出乎意外，陈建明说到后面还提到姜绅。
小苗看了看姜绅，低声道：“他没事，就被那些警察打了几下。”她也开始胡说八道了，也算间接帮姜绅说了点好话。
姜绅眉毛一扬，我没被人打啊，不过他早就领教过小苗的胡说八道，她连自己的车都敢划，没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陈建明沉默了一下后说出一句话：“他在不在你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