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他痛。
“森森，帮我把他鞋子脱了，看来，十根手指不够用，十根脚趾要加上。”姜绅嘴巴一撇，示意森森来脱他的鞋子。
“好的，绅哥。”森森这斯，也是在缅甸见过血肉横飞的场面，倒也能忍受，而且这董疯子一向在赵三面前牛逼，他也不介意过来脱个鞋子的。
董疯子一听，尼吗，脚趾也跺，你个王八蛋。
他要再疯下去，那不是真疯，那是真傻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别，服了，服了，我服了”董疯子装疯卖傻十几年，今天终于被姜绅逼出了原形。
“服了么？”姜绅再问。
“服了，服了，董辉服了，绅哥，你要么给我一个痛快，别这样。”董辉还装英雄。
“我杀人，都是杀全家的，董辉你再说一句，你确定要痛快？”姜绅眼睛盯着他：“只要你再确定一下，我保证，今晚，我就杀你董家全家。”
顿了顿，又加一句：“满足你的要求。”
“嘶”全场人人变色。
董辉心跳加速。
他也死死的盯着姜绅，好像要看看姜绅说话的真假，但是怎么看，姜绅那眼中的杀意都不像是假的。
边上的麻子怕了，他只是想姜绅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