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县长,我是来向你道歉的。”胡金生一进来,先说道歉,满脸都是歉意。
“哦,金生县长这话说的,是不是搞错了?”姜绅不动声色。
“我是替人社局的邬局长来道歉的,向亚根不会做事,邬局长已经严肃对他进了批评教育,并调整岗位,姜县长,你看这样处理好吗?”胡县长试探着问。
“子不教,父之过,向亚根不会做事,证明邬卫林不行,我看过他资料了,都五十五岁了,还留在领导岗位上,不适合国家领导干部要年轻化的标准,我建议他退居二线。”姜绅直接迎刃而上,你不是说他来道歉吗?即然错了,那就下来吧。
“”草你,胡金生听出来了,子不教,父之过,向亚根不会做事,证明邬卫林不行,邬卫林不行,就是说我这分管县长不行,你丫指桑骂槐呢。
还说领导干部要年轻化,意就是我也要退居二线才好?
草你。
草你。
草你全家。
胡金生在心里把姜绅全家草了个遍。
他即然怒了,说话自然也不客气:“姜县长说的对,不过人事权一向在党委那里,要不,你去问问郭书记。”
有种你去找郭江华啊,有种你去啊,有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