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是不是对农民有利,是不是对国家有利。如果真的不行,你才可以批评我爸,我爸也应该改变这种行为。”
谈着谈着,叶建卫虽然没有改变他内心固有的理念,但也没有了能说服郭知言的自信,心里也就没有了要留下郭知言的理由。郭知言总算走出了那间房间,让三叶塘所有大队干部都松了一口气,同时还担心郭知言会不会搞秋后算账。
无论是郭知言还是郭拙诚都没有要对付叶建卫这种老革命的想法,郭知言反而觉得这个老头一身正气,敢作敢为。
而郭拙诚却理解这种一直紧跟上级政策走的老人,觉得他们可敬又可怜,在目前这种局势下,不说他一个基础的农村干部感到迷惘,就是省部级领导现在一样感到迷惘,一样不知所措,很多事情都看不惯,又不知怎么做。
在郭知言的命令和劝说下,所有公安人员全部撤离,其他大队的农民也在他们大队干部的带领下离开,郭知言依然带着通信员小王在三叶塘大队搞调研。
郭拙诚和母亲在三叶塘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又坐公安局的车回了县城。他回家还有不少的后续工作要做,只有做了那些事才能化被动为主动,才能将这件县委书记被下级软禁、在政治上失分的事件转化为郭知言敢于坚持原则、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