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援朝也求情道:“夏叔叔,就关二个小时吧,人家细皮嫩肉的,怎么能关一夜?”
夏海涛怒道:“既然打枪,那就是军人,那就得按军人的纪律来!做客?下次做客老实点就行,我姓夏的最瞧不起的就是全身一张嘴。走!别磨蹭了。”
柳援朝悄悄地落后一点,小声对郭拙诚说道:“你跟他说说好话,也许……”
夏海涛转头瞪着柳援朝怒道:“援朝!你怎么也学会婆婆妈妈的了?”
郭拙诚笑着说道:“他是担心输了之后被你关一夜呢。他早就说过朱阿姨做的饭菜好吃,如果关了禁闭怎么吃?岂不可惜。”
柳援朝脸一下变得通红,对着郭拙诚吼道:“小子,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在帮你好不好?我就是少打一发子弹,你也未必能追上我。……,好吧,我不管了,谁输了谁到禁闭室呆一晚。今后别说我当老兄的没关照你。”
靶场离夏海涛师长家还是有一段距离,他们是坐吉普车去的。赶到那里的时候,靶场里的士兵早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见了夏海涛下车,一个穿四个兜军服的军官大声喊道:“全体都有!立正——”
然后迅地跑到夏海涛面前,立正报告道:“报告夏师长,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