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资格住这种只有师级干部以上的军官才能入住的宾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得意。
只在离开的时候,这位军人服务员似乎听到了郭拙诚嘀咕的半句话:“想不到他老人家都如此关心我,呵呵,将来……”
服务员不知道话里的这个“他老人家”是谁,更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个老人家“关心”就值得如此高兴。
郭拙诚之所以如此沉不住气,恰恰是因为这个“他老人家”太牛了,他可是几年后的掌舵人,是后人称赞的改革之父,他心里想平静都不能。
没有多久,柳援朝和陈垚都与上级领导谈完了话,他们被安排在郭拙诚旁边的房间住下。柳援朝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郭拙诚的房间,大声囔道:“郭拙诚,你干什么?你怎么能这样?”
郭拙诚笑了笑,没有说话。
柳援朝忍住欲上去揪住郭拙诚胸口的冲动,悲戚地说道:“你为什么不继续带我们了?难道我们特战队的这些兄弟这么让你讨厌,非得逃离才行?”
郭拙诚笑道:“你怎么像一个被写了休书的弃妇?哪里还像一个堂堂的直属团团长?”
柳援朝尴尬地笑了一下,仍然说道:“可是没有你,我们团怎么发展?”
郭拙诚说道:“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