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根木棒,如果只是一根稻草,根本唬不住人,徒费一身力气也舞不出让人害怕的把式。
袁兴思并没有如组织部副部长所预计的放下电话后就向地委书记汇报,而是陷入了沉沉的思考:“沈小山这么做,肯定是知道我会向唐书记汇报,既然知道还让组织部副部长这个蠢货给我打电话,说明他希望我打电话给唐书记,他乐于看到唐书记在第一时间内知道这件事。为什么呢?”
一口气抽完两支烟,袁兴思心里似乎亮堂起来:“沈小山肯定会以为我们反对他,对他的这个要求肯定会拒绝,他是在设置圈套,希望老子和唐书记钻进来。一旦我们不给这个郭拙诚安排工作,他肯定就有后作,肯定会给我和唐书记出难题。我?也许他还不看在眼里,他针对的肯定是唐书记。那他能给唐书记出什么难题呢?我可不能给唐书记惹麻烦啊。”
袁兴思是聪明人,没有将心思死死地落在沈小山会给唐刚出什么难题上,毕竟他只是县委书记,对上面的事情还是不太清楚,对于沈小山脑海里的事,他就是想破脑壳也想不明白,除非自己化成一条小虫子钻入沈小山的脑子里翻看。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要费神去想,想多了反而可能错误越多,与现实相差更远。
他现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