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是这样啊。这么好的烟,谢谢哦,再见!……,不对啊,他老婆刚才还在这里,怎么要生孩子了,还双胞胎……,呃!我说同志,你……”可眼前哪有那个年轻人的影子?
从车上下来的几个旅客一个个忍俊不住,又是好笑又是敬佩地看着郭拙诚消失的方向,大家一边离开一边小声而兴奋地议论着。
看门的老头在人群寻找郭拙诚,可左寻右找了好一会就是没找到。老头很是郁闷而奇怪,然后吃力地爬上驾驶室,念道:“钥匙呢?车钥匙呢?……,老王不会出事了吧?”
没有人回答可怜的老头。
此时,早已经离开的郭拙诚已经问清了县委招待所的位置,正大步流星地赶过去。
县委招待所名气大,地域大,但建筑陈旧。两个服务员懒洋洋地站在大厅里,一个在织毛衣,一个端着一杯开水在旁边说着什么。还有一个穿着公安制服的男子坐在靠墙壁的长木凳上,眼睛眯着、嘴里抽着没有过滤嘴的香烟。
郭拙诚进去的时候,他睁开一下眼睛但很快又眯上了,嘴里吸了一口,喷出一大股烟雾,长长的烟灰从烟嘴上掉下来,一半落在他裤子上,一半落在地板上。
郭拙诚看不出这个公安是安排在这里执勤的还是外地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