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德算一个屁?如果我彭和还看不出哪边赢哪一边输,那几十年算是活到狗脑子身上了。我可不会傻乎乎地为马修德那个刻薄寡恩的家伙陪葬。
一个小小的镇党委书记来了才几天,就将马修德逼成了丧家之犬,几乎是以一人之力干掉无数实力雄厚的对手,这种人不值得投靠,还投靠谁?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彭和的腿站麻了,额头出汗了,郭拙诚才一边看着件一边说道:“你自认为犯了血债没有?”
彭和一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没有一丝懈怠,听了郭拙诚的话,连忙说道:“没有!我从来不做杀人、强奸等丧尽天良的事,他们也知道我这个底线,不让我知晓。”
郭拙诚讥讽地哼了一声:“够不够得上判刑?”
彭和直接回答道:“够!至少三年,最多十年。都是收取贿赂和参与分赃。这是能加入马修德一伙的条件,没有把柄,他们不会接收,只会打压。”
郭拙诚冷笑道:“那你还有理由?你助纣为虐,罪责不会轻于马修德、张恒德犯罪团伙里其他主犯的罪责。你以为我们只会根据你收受贿赂多少定你的刑期吗?难道我们不考虑你在团伙里面推波助澜?凭我对你这几天的了解,我肯定断定你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