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为什么一下子从我们厂订购这么多部件。对于贵公司的朱金洪副总所作所为,我因为不是警方,暂时无法对他的行为做出结论,但我可以说‘贵公司跟我厂签订了明显超过企业经营所需’这句话没错。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祁助理说道:“这是企业正常的经营行为,我没有必要解释。每一个公司都有每一个公司的商业秘密,凭什么我们就非得有多少订单才生产多少产品?你问这话很幼稚,如果每个企业都是按部就班地经营,都是小心翼翼地动作,那世界上还能有经营奇才吗?那企业还有可能快成长吗?
我倒是想问你们,既然你们将情况调查得清清楚楚,明知道我们在设置陷阱,那你们为什么还要跳进来?在签订合同之前,你们应该说出这些话来,不是可以避免跳入陷阱了吗?反过来说,我们是不是可以说你们在欺诈呢?明知我们无能力接受这么多产品,你们还在故意大规模生产。”
这话真是用郭拙诚的矛功郭拙诚的盾,无论郭拙诚怎么回答是都很被动,要么承认欺诈,要么承认自己太贪太傻。
说完之后,祁助理挺起了胸膛,就如一只骄傲的小母鸡。
郭拙诚笑道:“很好!你的口才很犀利。我似乎是在自己挖坑自己往里面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