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吭,只发出一阵无法抑制的惨叫。
“狗屎!不要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你们的来历。你这么咬牙顶着,只是让你自己要多吃些苦头罢了,何苦呢?波斯人给了你们不少好处吧?”光膀子汉子将被血水浸灭的烟头抽出扔到一边,顺手扯下一块肉,听着对方发出的惨叫,他笑了。
“哈哈,反正是死,你这么做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等你一昏迷,到时候还不是糊里糊涂地说?白痛苦了半天。”说着,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根铁条,朝着那堆烂肉猛地一捅,也不管捅哪里了,转身跳开两步,避免鲜血溅到,说道,“这样舒服不?……,呵呵,你胜利了,你不说,你坚强。我去问问别人,你先在这里痛一会,等下我们再较量。”
说完,另一个打手笑道:“让我来吧,我休息好久了。”话没说完,他提着一桶冷水朝倒霉的人一倾,只见一道白色的弧线划过,冰凉的水从那个人的脑袋往下流,再和着血水淅淅沥沥地落着地上。
被淋的人立即全身颤抖起来,一边惨叫一边挣扎。
……郭拙诚、陈鹏、孙兴国被乌代安排的汽车送走后不久,伊拉克情报部门就送来了审讯的结果。
在这些人惨无人道的摧残下,二十一个被俘的受伤者有七个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