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领导汇报了吗？”
虞罡秋、程蕴又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感叹道：“不行了，……，不行了，……”
郭拙诚一愣，问道：“什么不行了？”
程蕴苦笑道：“我们是说我们不行了。比起你赚钱的本事，我们连给你打下手都不配啊。你赚钱怎么像是去捡钱似的？不，比捡钱还来得容易。你知道吗？我们为了能通过出口对虾赚一些外汇，可是用尽了全身解数，我们的几个企业领导和地方领导被日本人说尽了好话，这才让他们同意把价格提高一些，让他们把进口的量增加一些，花费了三个月时间才签订了一个每年进口三百万美元的出口协议。可你，这么一出去就是十亿，还额外收获了石油采掘权，真是不能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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