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担心将来有人利用集体企业的名义将你免职或者调离?”
徐父惊讶地看了郭拙诚一眼,想不到这个小年轻一下说了自己的心病。他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怎么能不担心呢。可是,谁知道这政策怎么变?如果还是如以前那样时不时来一场运动,我宁愿日子苦一点。”
这话也变相地承认了那个五金厂就是他私人的。
郭拙诚笑道:“我不能说徐叔是言不由衷,至少有一点不甘心吧?你现在这么挂靠在集体名下名不正言不顺,也许现在的干部知道情况,帮你遮挡一二,可万一将来来了新的干部,不顾实际情况,只要登记的材料来进行管理,你怎么办?再说,我相信你的企业里面有官员获得了股份,只要他派人进来,如果心术不正的话就能慢慢侵蚀你的股份,拉拢你的员工,谋夺你的产业很容易。”
徐父苦恼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真没有想到你看问题看得这么清楚。……,我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谁也不知道会怎么变化。”
郭拙诚问道:“像徐叔你这种情况多吗?就是自己的企业挂靠在集体或国营名下。”
徐父说道:“基本上都是如此。谁的胆子也没有天大不是?现在只能祈祷当官的有良心,不会把我们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