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会将这些国土真正地与他们原有的国土牢固地连接在一起。一旦那里的老百姓归心了,一旦那里的老百姓产生了认同感,我们再挑起他们的民族矛盾就困难重重,就会花费更多的时间,更多的精力,更多的资金,还要损失更多的情报人员。
我们只需要印度将国的注意力转移一下,从北方转移到南方,也不奢求他们能全部地移到南方,至少得转移三分之一,甚至四分之一都行。那样的话,他们国就没有能力安抚好那些新国民,就无法提高那里的生活,就无法让他们正常运作。一块没有有效益的企业,一块没有能养活自身土地上人口,一块到处都是搔乱的地方,对国而言不是福音而是麻烦。只要等我们从东欧这里空出手来,他们一切就晚了。”
格里顿说道:“现在的印度对于我们来说就是苏联解体之前的国。当时我们需要国当炮灰来与苏联对抗,需要国吸引苏联的注意力。现在苏联崩溃了,我们的对手变成了国,所以需要印度来代替国,当我们阻挡国的炮灰。那么,请问布朗先生,有朝一曰国崩溃的时候,是不是我们又要将对手换成印度,需要再找一个国家来充当我们消灭印度的炮灰?我们这么做,难道不值得深思,不值得反省吗?这么做不是浪费了我们纳税人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