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知道我们现在不去找他们,他们就这么肆无忌惮地航行?他们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知道我们现在不关心他们那些私下里动作了?……,会不会是他们发射了声诱鱼雷?”
忍了好久,声呐兵还是决定向长官报告:“报告长官,我怀疑对方发射了声诱鱼雷,我们现在监控到的就是它,而真正的潜艇并不在我们的监控。”
声呐指挥官有点恼怒地说道:“别管这么多了,只要他们不跑出来,不上浮到一百五十米深度就行,他们愿意在谷底里怎么折腾就让他们折腾去。”
话虽然这么说,但声呐指挥官还是拿起耳机加入到监控来,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不能因为上级指挥官不高兴自己就真的敷衍塞责。真要出了事,真要被敌人击了,到时候死的可不仅仅是指挥官,自己也一样葬身海底,甚至比高官死的更快。
他听了几秒,也感觉敌方的潜艇航行得太规矩,度不变、潜深不变、方向不变、连噪音大小都没有什么变化,他心里有一个词呼之欲出:“声诱鱼雷!”
他正要向指挥塔的军官报告,但想到这样报告的话,无异于说自己声呐室之前判断失误,无异于又给艇长一个痛骂自己的借口:怎么如此愚蠢,一次又一次误报?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