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那失神立时坚若磐石,死死咬住对手。
那人神识与韩澈半斤八两,此时已是拼了老命,头发披散,脚步踏动,竟是禹步发动,韩澈立时招架困难,连连败退。
这人大喜,连忙更加法力,那神识寸寸逼近,一支禹步扣向最后身形已近飘忽,他陡的大喝一声,神识如剪,直剪韩澈灵台。
这一下若是剪中,那非将韩澈剪的精神错乱不可。
“哼,格果也就是这么点道行。”他嘴上轻蔑,心中却是狂喜,动作便既加力,谁知刚要下手,便觉有些蹊跷,猛的,就感到脑后有劲风不善,在想去看,却已是晚了。
“砰”这人清晰的听到自己的灵台发出一声闷响,那赫然是又一股强大的神识,竟是悄悄潜伏,迂回偷袭,一股莫大的冲力直中后脑,直接将其击飞出去。
生死不知。
“呸”韩澈吐出一口残血,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对手。
“娘的,格果,格果就是神识一分为三也照样压死你个脓包”他恨恨的骂到。
“何老头那坛子里根本就没有铜钱,乃是一打废铁,你这抠门儿到这地步还装什么大方,摆什么擂台”
韩澈指着何掌柜鼻子训道。
何掌柜目瞪口呆,兀自擦着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