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
这些人似乎没太干过这种隐蔽监视的工作,一群人站在阳光下感觉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索性就排着队一个接一个的调戏巷子里的商贩,轮岗换班的挑水果、买菜、算命
弄得卖菜的大娘都有些不好意思她年轻时就自诩伦珠镇一枝花。
韩澈暗叹这些萨满教徒眼光独到。
他其实骨子里是那种很随意的人。
不关心的事他从来懒得过脑子,不关心的人连脸都懒得记住;
相反的,这种人如果真的专注于一件事、一个人,那也绝对是全力以赴,不揭层皮决不罢休的势头。
此时就是这样。
这次不幸被韩澈盯上的是一个落单坐在街边的黑瘦教徒。
这倒霉鬼正坐在一家茶馆里,一边吸吮着杯里的热茶,一边鬼头鬼脑的观察着韩澈家的方向。
韩澈足足盯了他一个时辰。
这货先后七八杯茶水下肚竟然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就连韩澈都感到自己的耐性和膀胱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
终于,就在韩澈即将抓狂的前夕,这货终于站了起来,略略松了松腰带,步履悠闲的向着巷子深处走去。
韩澈暗骂一句,把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