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装不下太多的东西,韩澈非常怀疑他把所有的智力都用在了那天与齐楚的扯皮上。
结果现在每天都是一副不过脑的样子,集中的表现就是唯喜乐马首是瞻,这是一个恐怖的信号,比如
“师兄,喜乐姐说你支开她私自上山,她很不高兴,要用骨针在你最疼的穴道上扎一百针,可她下不了手,所以派我来了”
“师兄,喜乐姐说找到了非常非常厉害的草药,对你恢复伤势会有奇效,可是这药实在太臭了,她不肯碰,所以派我来喂给你,让你必须全部喝下去,不准剩下一滴”
“师兄,喜乐姐”
“呃,师兄,喜乐姐说,说,她还是生气,其实,其实昨天那种药,药是,是臭虫,呕啊哇”
韩澈无语了,崩溃了。
今天喜乐去采药,韩澈还是有些担心的,虽然听司晓宇说这一片方圆万里都属遗寺管辖,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是韩澈的心里总是想到那天的那个“困”字决,这种变态的术法简直防不胜防,你再小心谨慎,一步踏进去就陷入那种洪荒星空的幻象难以自拔,现在想想,韩澈都觉得后怕。
“师兄,师兄”司晓宇的喊声把韩澈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嗯你说什么”韩澈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