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女人满头满脸。
那是他的妻子。
这女人仿佛是吓傻了,也不叫喊,只是呆呆的望着那喷着血色鼻息的战马,和那马上寒冰般的面容。
刀芒轻巧的划过她雪白的脖颈,如同雪中绽放的梅花。
人群中泛起出小小的波动,但很快便告平息,场中的歌舞与祭祀仍在继续,只是越来越多的人站了起来,他们迈着坚定的步子冲向了浴血的刀尖。女人与孩子慌乱的向着远方奔逃。
然而他们很快便停下了脚步。铁骑的踢踏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并不整齐。
如同丧钟,无须整齐。
哭喊声终于还是爆发了出来,伴随着那诡秘的祈祷声与颂歌声,格外的刺耳。
第一匹战马跑动了起来。并不轻盈。祭祀戛然而止。
祭师的长袍瞬间染成了深红,他们努力的爬向那熊熊燃烧的篝火,妄图用火焰洗涤眼前的罪恶。然而火焰最终只洗涤了他的肉身,让他化作一团尘埃。
长刀收割着野草,鲜血突破了马蹄的封锁,欢畅的蔓延,渐渐汇成一条河,越流越长。
女人的哭叫声也停止了。
刀光在孩子的头顶迟疑着,偶尔颤抖。
面面相觑的士兵踟蹰着,彼此推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