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钱师,他却不行礼,恭敬点头。
钱师身后站立一细高老者,这老者年纪不如前几位,但须发皆白,毫无杂色,身上也是一身白色长袍,背上复剑,手中持转珠,显得格外出尘。“栗陆,尘白见过!”
下手是两人,一人为黑脸中年,形貌平平,衣着马虎,背负阔刀,形容略显粗鲁;一人为年轻后生,细皮嫩肉,江湖打扮,背一柄宝剑,腰间系一红皮葫芦,却不知是何宝贝。
二人先向次仁行礼,此后又向在场诸人一一行晚辈礼,亦是毕恭毕敬。
便早有童子摆放了铺团,布置小几,端来香茶,一一安排妥当,这两人却不落座,站立等待次仁问话。
次仁长老率先开口,却是首先朝向那下手坐着的年轻后生,“童子此次何来?”语气和蔼。
那年轻后生连忙起身再施一礼,毕恭毕敬道,“奉家师之命,拜望大师寿体安康,我师本该亲自前来,奈何今日坐关,无暇分身特命弟子向大师致歉,顺便,”
这后生微微皱眉,似是不经意,却哪里逃得过在场数人的明净法眼,“顺便,家师命弟子听大师一句答复。”
“哦,”次仁长老面上无甚变化,微笑答道,“离宏上师所言之事我已知晓,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