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还是有所避忌,我等却是不好叫弟子门人安心,若心生芥蒂,实为不美!”
他说完,又是扫视众人,见那红脸僧人和白衣老者具是微微点头,唯独钱师眼神流转不定,心中冷笑。
次仁长老似乎早料得对方有此一问,也不吃惊,脸上仍是慈悲,只是笑容含混,沉默许久。
半晌,次仁长老将手中念珠放在小几之上,开口向钱师问道,“钱师怎想?”
钱师正襟危坐,打了一恭。
“坤杰大师所言不差,十七年前我承长老指点我收得关门弟子,传授武道,如亲生之子教导,因信上师一言,献祭为宿生,使之受人以命,终生不得自由,每每想来心下有愧。
大师至今未曾解释此事,我心亦是忐忑,还望大师告知实情,给个解释。”钱师叹息。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谁不知武道与遗寺的关系,打折骨头还连着筋,一向一个鼻孔出气,而今天言辞之激烈却更胜他人,气氛也立时有些怪异。
“事出非常即为妖!”
坤杰默默捏了捏手指,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就连平时最为粗狂的缇奴法师都是脸色变了变。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再次让在座各位跌破眼境。
只见次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