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奇怪,刚刚与那金乌拼斗,如此巨大的声势,小丫头竟然倚着桃树睡了个舒坦,还时不时老神在在的发出几声满足的哼声,那漫天坠落的火雨、法术波动却是未曾近其分毫,就连韩澈也是一头雾水。
“师兄,那五颜六色的是穹隆图腾?这么厉害!竟然可以吸收金乌的心口精血!怪不得这金乌怕成那副德行!”
司晓宇一手提着那缩成门板大小的金乌,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韩澈胸前的小木雕看个不停,眼中满是惊骇。
此时这大鸟狼狈异常,背上中枢穴插着一把枪尖,是昆吾枪的;胸口上一把黝黑骨刀,是韩澈的却邪。
当初韩澈中伏,被这刀扎了个透心凉,险些丧命,却也靠着狗屎运得了这刀,他见过尧弋用精血祭这刀魂,虽然不知用法,但终究不是凡品,也便带在身上,权当摆设,谁知这次情急之下竟然派上了用场。
“不知道,”韩澈背着喜乐,单手按了按太阳穴,刚刚与这金乌斗法,虽是智斗,但也着实花了不小的气力,现在静下来才发觉精力严重透支。
忍着一阵阵的头晕恶心,韩澈指了指穹窿图腾解释道,举起三根指头,“第三次了,这东西第三次自主行动,刚刚我们说话的时候,它就一直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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