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喇嘛却是一愣,眉头皱了皱,显然没有料到师伯会问出这个问题。
他犹豫了一下,复又答道,“此前因佛魔会战之事,帕木禅师前来我寺传信磋商,前后不足半月,此事实乃隐秘,并未外传,而昆仑却持长老书函正礼拜山,显然早有准备,实属蹊跷,此为其一;
昆仑一向持道门玄宗,自视甚高,数百年来皆不曾与外界往来,更不见弟子行走,纵然是那魔头约战,也未曾见执一词,想必魔头自不敢杀到昆仑,此事本该就此揭过,眼下却急急来求见帕木禅师,不合常理,此为其二。”
年轻喇嘛望了一眼班禅,见班单面容之上仍是古井不波,心下忽的有所惴惴,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
“其三,自噶举白教妲怛仁波切失踪,已是十年,期间烽烟四起,却都与噶举江扎寺脱不得关系。
此间十年,帕木禅师为替众生消劫发愿赴大雪山坐关,现而今刚刚出关不回江扎寺,却从多吉扎寺来我大昭寺,此前就有传闻妲怛仁波切曾于格萨大雪山显身,亲至多吉扎寺见过生根仁波切,却未证实。
弟子总是隐隐觉得那格萨雪山和这帕木嘉瑜禅师有些不同寻常,乃至那昆仑玉虚宫,怕是都有着牵连,不是好事。”
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