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算到个究竟?”钱师见状也就明白,转身又问右三一人,却是一个白眉白发的老者,一身的洁白,手持一件方头如意法器,正在掐指演算着什么。
尘白摇头,“那阵为巫门大阵,曾经我等众家好不容易集齐十方,废了莫大的功夫才联合将其布置出来,也仅仅能够摄于一塔,虽远不复封神之时威力,也是不弱,竟然被人在几个时辰内破去一半,这……老夫是推算不出个究竟了。”
“几个时辰?尘白上人恐怕有些言过了吧?”左侧末位一人听得忽然惊道。这人年纪在众人中最小,是个瘦削的中年男子,下巴尖尖,嘴巴尖尖,声音也是尖尖。
“确是如此,那日我与诸位大师曾去过那十绝阵,当时阵还完好,并未见有异样,果真就是两三个时辰!还有……守门弟子说,除了那两个娃娃一行,也没人再进去过,那破阵之人,又是怎么溜进去的?!”
说话的是一个熊腰虎背的红脸僧人,面容凶煞,穿了一件藏蓝袈裟,腿上横着禅杖,正是缇奴法师。
“或是那弟子偷懒呢?”尖嘴老者笑道。
“弟子偷懒,难道我等也是瞎子吗!”缇奴甚是不爽,针锋相对。
“缇奴法师、妖月真人,不必如此,听晓宇说,那人能使风鸟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