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钱师提起那童子,次仁长老淡淡一笑,依旧说道,“钱师即知因果,为何还要感叹呢?!我等都非大巫之身,因果二字,怎生逃得开啊?此举若是不成,恐怕再谈慈悲,也是笑柄了。”
听得此言,钱师的面色稍缓,让是长舒了一口气,叹道,“长老行的一步险棋啊!”
“棋并无闲险之分,只下棋之人心态不同,钱师何必费思。”
钱师仍旧兀自摇头,“虽是如此,仍不免窃窃。”
“不必,正如钱师所说,事情也并非一定走到那一步,棋局虽繁,却是仍在掌握,晓宇他们也未必不能挣得一线生机,倒是金光阵中那人,实在高深莫测,目的也是不明,还要大师留心了。”次仁长老出声安慰。
钱师点头,“我自是明白,如今想来,也真的是造化弄人,亏得长老提早有了算计,那枚碧血螟蚕也是下了血本,不然这棋局却是要被那人拨乱了,那倒是大大的难办!”
谁料听见那碧血螟蚕,次仁长老居然跟苦笑连连“钱师休要再提,当真羞煞我也。”
钱师不解,“大师这是何意?”
“唉,”长老叹道,“那蚕为古滇一脉所产,号为碧血螟蚕,极其的罕见,就是在古滇国盛极之时也并不多见,奉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