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哈哈!”钱师闻言居然大笑了起来,“长老也有吃此大亏的时候!平生仅见啊!”
长老摆手,满脸的笑意,将念珠在桌上放下,“唉,利令智昏啊!确是未曾想到,但终归,晓宇也叫他一声师兄,算是我门之人,不吃亏,不吃亏。”
“哈哈,”钱师也是点头,“长老由此一想敢情是好,想必也是天意如此,若是应了此机缘,也当真是不吃亏,不吃亏呀!”
二人大笑,当下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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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们已经到了谷底,再往前走就是迟云峰了,晓宇师兄吩咐我带你到迟云峰顶,别的,我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人约是十五六岁,着月白僧袍,手持念珠,光头戴八角喇嘛帽,正是一个小喇嘛的模样,韩澈在遗寺三年,大小老幼也大体都认得,这童子唤作虚空子,自幼在寺中长大,专侍长老起居,韩澈也多次见过,所以也不多疑。
只是这童子一见面二话不说便要拽着韩澈下山,说是司晓宇有事要找,还拿出了司晓宇贴身的玉牌作为凭证,煞有介事一般,唬的韩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虽然是跟着走了,但自然要先问个究竟。
二人沿着一条极其陡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