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义险些被气得摔个跟头。但心神却是巨震,“你……你你你是哪冒出来的?!”他知道,自己身后可是万仞绝壁。
“哪儿?”老头似乎被问得一愣,好像是觉得尧义问得莫名其妙,他伸手一指绝壁方向,“从那儿啊,老和尚我吃的好好的,就听到你们在这儿吵吵,怪讨厌的。喏,那儿有棵树,不信?你自己去看!”
尧义觉得这老头的话透着那么荒谬,却又不知该如何,只是不动。
“还不快去!”见尧义站着发愣,老头却是急了,低低的吼了一声。
尧义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响,迷迷糊糊的,脚步便开始挪动,不知不觉已是走到了那绝壁边儿上。
他探身向下张望,果然,就在那崖壁距离峰顶大概数十丈的位置上,一颗盘虬老松伸长了出来,如同伞盖一般,倒是也能坐个成人,只是四面崖壁光滑,绝无通途,数十丈的高度,这人,又是如何上来的呢?
“你……你你怎么上来的?”尧义心中惑惑,斗着胆子又问了一句。
只见那老头似乎犯了酒瘾,哈欠连天,从腰间抓出一只红皮葫芦,拔开盖子,咕咚咕咚猛灌了两口,砸吧砸吧嘴,又珍惜的盖上,这才瞪了尧义一眼,不耐烦的道:
“你再仔细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