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布依旧轻蔑道,“是我又怎么样?你们六人稳坐看戏,城下却是血流成河,三十年了,我只道你做惯了缩头乌龟,今天不洗干净脖子等好,又要站出来作甚?”
“当日之事,我等也是奉命,上命不可违。”铁面道。
“奉命?奉的谁的命?不要说是赞普,红山一战,齐天赞普一己之力力战三千苯修,斩杀无数,赞普如若命得动你们,也断不会力竭而亡,落得个画饼。”贡布言道。
铁面不见动作,也不知那面具后是如何的表情,只是问道,“所以,你便因此叛教?”
“叛教?!”贡布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赞普早就不是一域之尊,萨满也再无原教,我叛了又有何妨?!我今天只要问你,当日明明坐视城破而置之不理,到底是何人的命令?”
铁面如何把贡布的质问当做一回事,只哼了一声道,“可怜啊,次仁老鬼连这个都不肯说,就让你们巴巴地卖命。着实可怜、可悲、可笑。”
“不要逞口舌,你知道什么?不妨说来。”贡布听得话里有话,不免言语也软了几分。
“哦?你想知道?坐下慢说……”铁面此时却是完全放松了下来,竟然就在战阵上坐了下来,那一条独木舟悠悠的漂到贡布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