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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摩隆仁先天不足,本就无力支撑千年历史,所谓天罚也就是去旧迎新,又岂是如此草草应付就能了事的?!萨满原教掌握魏摩隆仁帝脉,即便天罚也是多半可以保留核心,你所说的四位祭祀,怕是另有打算才对。”
“你所说不错,事情自然不会轻易解决,不然,也就没有了今天的局面,”铁面道,“四位祭祀的确另有打算,但却未必同心。”
“哦,此话何意?”贡布一惊。
“太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得而知,也就是那次封印后不久,四位祭祀中的一位独自离开了红杉城,而其他三位也先后退下了祭祀之位,将神权交于赞普,从此只称长老,之后的事,你该心知肚明……
出走的那一位辗转入了苯门,帮助古苯重新崛起,成为魏摩隆仁各方势力的一极。”铁面看着贡布,直到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才轻叹了一声,面具之下,不知是否苦笑。
二人忽然沉默了下来,久久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铁面才轻轻摇了摇头,道,“数百年来,古苯与萨满势同水火,但其中详细的瓜葛恐怕除了那四位没人能说得明白,可谁都看得出,此中必不寻常,无论是古苯还是原教,都不是铁板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