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这是为何?!”遂火的心便如被油锅煎炸,他压制住强袭上来的虚弱感,发疯似的狂吼。
“你还没看清吗?”一个声音忽然道。
“什么?”遂火一愣,转眼便见达郎倒垂在自己不远处,面无人色,仿佛生命都在汩汩的流逝。
达郎惨笑,“那少年怎么进的雪山密道,又怎么到得了进化之地?这是他的局,萨满、有巢、古苯都无非是他的垫脚石……”
“什么?!”遂火不可置信的望着那场中微笑的老者,在他的头顶,穹隆图腾放射出刺目的血光,形成亩余大小的光罩,将一众人罩在其中,任凭许多石像魔神如何攻打,里面却已是一片寂静。
“他早就将那少年培养成了杀戮血魔,再引我们入瓮,寻找时机抢夺穹隆图腾,只要再吸尽我们精血,以他的法力走出魏摩隆仁当然不是难事,那现世的一般修士,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好长的一局棋啊,布了几十年,就连我当年血洗涿郡都没能逃出他的算计,可笑!我们的眼里只有魏摩隆仁,他却已经把野心烧向了现世……哈,可笑!”
达郎缓缓的说着,像是自嘲一般,朗声大笑了起来。
遂火的脸上阴晴不定,怔得说不出话来,他看着矢公,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