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显出表情。
“哦,观潮!”生根闻言也笑,“即是暗流,水面风平浪静,不见惊涛,江水随疾,滚滚不休,但仍不免要受那水道束缚大势东流,所谓暗流,恐怕要让小师傅失望了。”
“大势东流,一江之景却总在一处,彼岸、青石、繁花亦在一处,不然东流之水便皆可称为雅鲁藏布,岂不是辜负了千里迢迢之途。况唐古拉口大河极多,每年雨季,水势渐大,往往喧宾夺主,逼得雅鲁藏布改道也是一项奇景。”
生根仁波切面色不动,“小师傅着相了,唐古拉水猛,但毕竟是一江之水,却不同于外河,总归是要有个主次。小师傅自冈仁波齐神山而来,我听闻刚仁波切有雪山之梅,不知小师傅知否?”
“雪山之梅三百载一抽丝,三百载一呈叶,三百载一吐蕊,千年才得一放。”韩澈轻道。
“而今可曾吐蕊?”生根道。
“花开两朵,仁波切似是见过?”
“小师傅说笑了,寒梅尚弱,孤枝亦难都雪,小师傅既然有心观潮,何不为其寻一处佳穴,又何苦空受人妒,少不得累人累己,隔岸观江,孰为不智。”
“哼。”
轻哼一声,妲怛和生根却都是一滞,展眼望去,说话的竟是一旁的韩澈